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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烧烤的那天，白承喝得晕晕乎乎的，还想继续喝。

    谢成宇不知道他家在哪，白承说，要不去他家凑合一晚上。谢成宇同意了。

    白承说：“你十九了。”

    “我都老了。”

    “我快十九了。”

    “你也快老了。”

    “我还没做过什么青春期冲动的事儿。”

    “你快十九了。”

    “想在想补一补。”

    “想怎么补？”

    “我听见你的心跳了。”白承说。

    “我有点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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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月，白承捧着电脑报他的志愿，他妈拿着一杯白开水递给他。

    “想好了要报哪个大学？”

    “这个吧。”白承说。

    “这个吧？”白承他妈询问，她指着另一个大学。

    “为什么？”他妈问。

    “离家近。”

    “随你。”他妈端着水杯走出去。

    白承站在学校门口两个人的影子重叠在一块。

    “我可要上大学去了。”白承踩着谢成宇的影子。

    “去吧。”

    “会不会想我？”白承笑着问，浅浅的酒窝若隐若现。

    “会吧？”

    “切。”白承移开眼神。

    “我不想坐你的电动车。”白承走开，看着校门口的黑色的电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