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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 “那不然还是因为什么？人口普查？”

    祁嘉恒签完名，推门进来时林宣正在打电话，一只手拿着手机顺便托住下巴, 另一只手在桌面上缓慢敲打着。

    “嗯，好的，广告设计图我会让他们继续修改，直到您满意为止……”

    “行，吃饭的事可能要等方主编休假回来，我让他跟您联系。”

    “好，再见。”

    林宣挂断电话，刚呼出一口气，抬眼被忽然出现的祁嘉恒吓了一跳。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刚刚，敲了门你没听见。”祁嘉恒顿了顿又问，“怎么垂头丧气的？”

    林宣皱着眉，“广告商那边对我们内页的广告设计图不太满意。”

    “这两天方哲哥不在，很辛苦吧。”

    “还好啦。”林宣歪了歪有些发僵的脖子，“不说这个了，你今天怎么来这么早，不是四点才下课？”

    “是啊，一下课就飞奔过来了，还好路上没堵车。”祁嘉恒说完，忽然被林宣下巴上黑色的一笔吸引了注意，眼里泛起点点笑意。

    时时刻刻想在他面前摆出大人样的人，却常常会露出迷糊的本性。

    很可爱。

    想到这他怔了一下，在他的记忆中，好像是第一次将这三个字跟某个人挂钩。

    林宣被他定定的眼神盯得有些发慌，“怎么了？”

    “你下巴沾了些墨水。”

    “……”林宣哦了一声，随手抽了张纸，“可能是中午趴着睡觉不小心蹭到的。”

    “还有吗？”

    他擦来擦去，反而将黑色的痕迹弄得越来越宽。

    “有。”祁嘉恒颔首，一手撑在桌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