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她衣衫散乱，露出一小截莹白如玉的肌肤 (第3/3页)

贯彻到底。

    阿欢想起小贩的教育，决心再接再厉。难得不嫌麻烦，讲了好多字：拿走别人的东西，是坏人。

    本没想一句话能感化对方。

    没想到，少年却忽然开口了。那双紧盯着她的湛蓝色的猫儿眼干净透亮，与阴暗的小巷半点儿不搭。

    他嗓音嘶哑，结结巴巴。却缓慢，而坚定地说：我不-不、不是

    不、是坏-坏人。

    少年极少开口与人交流。辩解的话讲得艰难，显得尤其诚恳。

    阿欢接收不到对方的诚恳。她面无表情，音调平稳：可是，我的储物袋。

    她说着，向前走近一步。

    那-那是因、因为，少年更加手足无措，站起身，想退到让自己更有安全感的距离。又在后退的前一刻硬生生止住步伐，看着阿欢，好努力去解释：哥、哥哥说

    暗巷的拐角处，响起一声轻笑。少年顿时止住声音，不再说。阿欢听见来人带着笑意问：小师妹，你在这儿做什么？

    墨发的女孩转过身，发现来人是戳过她胳膊的那个人。

    牧野看清巷内情形，唇角的笑凝滞了一瞬。

    他看见阿欢发丝凌乱，浅色的衣领微松，只露出一小截，莹白如玉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