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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面前，伸手指了指：

    “老板，这个人，有印象吗？”

    老板气定神闲地坐着，宋辰觉得他面前差一壶茶，他很想吆喝淑娘过来倒茶。

    老板伸手拿起卡片，仔细看看，轻微的摇头，“没见过。”

    宋辰一些失望地把卡片收进口袋：“也是，你每天收这么多的鬼魂，怎么记得住这个人的脸。”

    老板一挑眉，没有说话。宋辰手支撑着下巴，烛光照着他的脸也变模糊了。

    “你真的不是霄逸秋？”他鬼使神差又问了一遍。

    “……”

    “你真的跟他很像。”……“感觉很像。”

    老板的眼睛就像门外的迷雾一般，眼底漆黑一片，也看不清什么东西，有时候给了宋辰难以接近的感觉，有时候让他觉得眼前就是平易近人的霄逸秋，例如现在。

    “你说的霄逸秋，在你心里是个什么样的人？”老板开口问道。

    “他啊。”宋辰往后一靠，背靠在靠椅上，双手枕在脑后，眉头轻轻锁着，好像真的是在很努力思考。

    “他是能让每一个学生都骄傲的历史老师，大家都好像蛮喜欢他的。”

    “你也喜欢他？”

    “我呸，我觉得他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人。”

    宋辰一副你在逗我吗的表情，“害我被年级主任骂，我郁闷地要死他在那哈哈的乐！我好不容易考好的卷子他给我打了个史上最低分，还装作安慰我给我加了五分，这是一个正常老师能干出的事吗？”

    他一说到这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