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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炽光灯稀薄的光源。宋辰也下了几节楼梯，静下心来听一听。二楼正如护士长说的那样，什么都没有，安静的出奇。宋辰感觉冥冥之中有什么东西正在牵引着他往楼下走。

    他四下看向站在自己身后的三人，剩下两人也下来了，大家把他围成一圈，淡淡地看着他，那眼神像一潭深水，平静得毫无波澜。宋辰的血液沸腾起来，心跳也开始加速。没由来的紧张感，压在宋辰的身上。

    “你还想再下去一次吗？”有人迟疑了。这个声音闷闷的，他没有分的清是谁在说话。但让宋辰心里一凛：我……还要下去吗？

    这只是白天，但这突如其来的压迫感让宋辰脑海里敲了一道警钟。下面会有什么让他足够害怕的，但他却忘了。宋辰低头，看着手里攥着锁，心里不住地纠结。

    “你还想再下去一次吗？”

    声音又一次催促，带着急切，宋辰有些焦躁，刚想循着声音看看是谁在催他，但他留意一下的时候，身上猛然冒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刚刚是谁在说话？

    谁的声音都不像，而且，为什么要用“再”？

    “嘿嘿，你该下去了。”声音一下子空灵起来，是在他的耳边低声呢喃，又是在远处朝着他大喊。声线尖细刺耳，宋辰一回头，看见钱枚，谭白楠和李秀恩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三楼的楼梯口上，对他微笑地挥着手。

    “再见。”

    每一个人的嘴型都重复着同样的话。轻轻地笑着，仿佛是对好友的送别。“钱枚，谭白楠，你们干什么？”

    宋辰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