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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国际大牌——更不用说这是A市档次最高的商场，寸土寸金，在这儿买东西，一件衬衫起码也要四位数。

    之所以选择来这儿，程默倒没有想太多，纯粹只是因为顺路。关键他之前也没来过，不知道它就是市里最有名的金猪屠宰场，每一个店员都是笑里藏刀的刽子手。

    眼下应旸正沐浴在女店员春风化雨的询问中：“先生比较喜欢哪种风格？”

    早在进门以前程默就自觉挣开了他的手，应旸随了他一回，但并不代表他能忍受程默站得比店员还远。

    被店员身上的香水味熏得拧起眉头，应旸不动声色地朝程默招手：“过来。”

    程默以为他有哪里不舒服，赶忙走了过去：“要不……”

    “看看有没有喜欢的。”应旸扳过他的身子，凑在他耳后说，“我感觉这家店的衬衫设计得不错，款式特别，看着不会太呆板，上课的时候穿正好。”

    程默微微往旁边挪了挪，轻声谢绝他的好意：“我衣服很多了，你自己挑吧。”

    两人旁若无人地咬着耳朵，店员全然找不到插话的时机。

    正当应旸被威胁着不挑就走人的时候，试衣间的门开了，一道纤细的身影晃了出来，身后的店员总算有了发挥的余地，笑着迎上去：“杨先生，衣服还合身吗？”

    “嗯，都包起来吧。”悦耳的男声传来，应旸对此无动于衷，程默却偷着往后看了一眼。

    “好的。”店员们纷纷忙碌起来，“这个还有一件黑色，假如您喜欢的话不如一起带上？”

    “可以。”那人漫不经心地整理着袖口，亚麻色的发丝柔顺光亮，长度及至耳垂，偏分，露出小小的美人尖，末梢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