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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黎安的背。

    摸完之后，齐明非瞬间反应过来，WTF？他刚才在干什么！

    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他连忙拿起毛巾用力地搓起了苏黎安的背，因为慌张，他用的力气很大，换了普通人，皮肤大概都能被他搓红了。

    然而苏黎安不仅不动如山，还慵懒地趴在浴缸边缘，懒洋洋地使唤齐明非：“再往下点，对，用力一点，不对，往上点。”

    到后来齐明非几乎使出了吃奶的劲，见苏黎安还是没什么反应，他忍不住有点狐疑，如果换了别人，说不定皮肤都能被他搓脱一层了……果然苏黎安这家伙不仅脸皮厚，浑身上下都厚到不行啊！

    搓背搓得差不多之后，苏黎安又翻了个身，他的下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回了鱼尾，他用硕大的鱼尾拍打着浴缸里的泡沫，然后对齐明非说：“帮我擦擦鳞片，擦亮一点。”

    齐明非：“……”

    搓背也就算了，擦鳞片又是几个意思？是要擦亮摆到菜市场上去卖吗！

    他嘴角一抽，拿起毛巾狠狠地擦起了苏黎安那条硕大的鱼尾，就像擦鞋一样毫不留情，不过不管他使多大力气，苏黎安似乎也不会有什么感觉，依然是一副优哉游哉的模样。

    齐明非使劲地擦了一会儿之后，又盯着苏黎安的鱼尾发起呆来，不得不说，苏黎安的鱼尾长得非常漂亮，硕大而修长，有种力量美，那银色鳞片在水波之中仿佛艺术品一般，美丽却又似乎暗藏杀机……

    他忽然大脑一抽，忍不住开口问苏黎安：“话说你们鲛人……是怎么生小鲛人的啊？”

    苏黎安顿了一下，他转过身来看了齐明非一眼，似乎有点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