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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无的笑意。

    唐景予还想继续刚才的话题，宁成聿手机响了起来。

    大概是宁十一问宁成聿今天怎么没去接他放学，然后又问了宁成聿回不回去吃饭，可能说晚一点也没关系，宁十一可以等。

    就是诸如此类的家常话。

    唐景予和宁成聿不会说的话。

    唐景予和宁成聿一般都聊画家的轶事，在欧洲淘到的中国瓷器，或者画作里隐晦的情绪表达。

    和宁十一那种，问你饿不饿，吃不吃，吃什么，好吃吗，很不一样。

    .

    挂了电话，气氛突然又冷静了下来，没了之前的火热。

    临到登机，有两个女孩子过来找唐景予搭讪，被唐景予温柔地笑着以飞机要起飞了为由委婉得体地拒绝了。

    宁成聿站在唐景予身边，审视了一下，才发现自己放过的唐景予，是真的很不错的人，所以又开始有些不舍得。

    两人在登机口拥抱，宁成聿出于侥幸，出于一点点的不舍，在唐景予耳边说，如果唐景予要留下来，自己也是会陪着的。

    唐景予松开了宁成聿，笑了笑，说算了吧，说你都有宁十一了。

    宁成聿怔了一下，唐景予接着又开了一句玩笑，叫宁成聿要有耐心，毕竟宁十一还小。

    宁成聿心跳有些快，不知道唐景予这是赌气的嘲讽还是什么。

    宁成聿下意识想否认，但唐景予没给宁成聿辩解的机会，礼节性地叫宁成聿有空去意大利玩，然后便转身离开了。

    唐景予不是个说得出嘲讽人的话的人，那么唐景予的意思就很好理解了。

    .

    宁成聿回去的路上又收到了两条宁十一的信息，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