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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峥连连应是。

    凌飞同顾峥又是寒暄了一阵，才总算是又将话题切回了凌飞想要的正规：“应晖已经六年没有在人前展现过他的精神力了，很多人都怀疑他的精神力可能出现了一些问题，上次我和陛下拜托将军帮忙试探，而今将军和应晖也会过面了......”

    “不知，得出来的结果却是如何？”这才是他约见顾峥的根本目的。

    顾峥并不咬这个钩，不答反问道：“两位殿下此前都不曾派人试探过应晖吗？”

    “实在惭愧，我和陛下身边实在是没有如同将军精神阈值这般高的能人。”凌飞很擅长玩弄人心，一句话就把顾峥的位置捧得老高。

    若是旁人只怕早就叫他吹捧得昏了头......

    但顾峥却是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是没有找人试探过，看来这对夫夫还真是怕极了应晖，对于应晖精神力出现问题的传言，是连亲自找人应证都不敢了，就生怕打草惊蛇触怒了应晖，才会拐着弯子来找他这个应晖的宿敌来帮忙试探应晖......

    顾峥不在意遭人利用，因为他自己也好奇这个答案。

    但既然利用了他，就不存在不给好处的道理......

    “因为，我没有机甲，所以没法用机甲去试探应晖的精神力。但他个人的精神力，我却是直接试探过了，十分强大，不像是出了问题的样子，甚至于我个人觉得这些年他还大有精进，不知是否是我这些年精神力退步造成的错觉......”顾峥其实觉得以应晖本来的精神力基础，精神力这几年就进步了这么点儿，实在是件很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