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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地签着名。

    章启程在签名的间隙看了一眼身旁累成一滩水的尉迟墨，他实在不忍心看对方那么辛苦，便趁着经纪人不注意，接过歌迷手中本来准备要递给尉迟墨签名的专辑。

    几次下来，李慕书发现了这种“包庇行为”。他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用唇语表达，“你！你！……”

    章启程神情坦然地看向他，仿佛在说，“怎样?”

    这时经纪人在他们身后经过，李慕书缩了缩脖子，等到经纪人离开，他用眼神来回示意了一下，“你既然那么好心，那就帮我也签几份吧。”

    章启程眼神冷淡地瞥了对方一眼，用极其轻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做梦！你想的美！”

    吃了瘪的李慕书脸色尴尬，悻悻地低下头，只能认命，开始继续签名。

    “手好酸啊，脖子也好酸。”尉迟墨趴在桌子上嘟嘟囔囔地抱怨道。

    李慕书听了内心吐槽着:小祖宗啊！你知足吧！

    尉迟墨哆哆嗦嗦地伸出右手，语气软糯糯的撒着娇，“手酸，手酸。”

    “你不是用左手签名的嘛？”李慕书无奈，这小孩突然撒娇准没好事。

    尉迟墨瘪了瘪嘴，垂下眼睛，脸上故作出一副受伤的表情。

    歌迷见了尉迟墨这可怜巴巴的模样，纷纷表示心疼，于是她们自觉的把专辑都让李慕书三人签。

    李慕书嘴角微微抽搐。

    尉迟墨低着头偷偷窃喜。

    这还不满足，尉迟墨趴在桌子上，下巴抵着桌子，小脑袋左右晃动着。

    李慕书知道尉迟墨打的什么鬼主意，于是他当做没有看见。

    可章启程觉得尉迟墨今天不同往常的孩子气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