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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25/29页)

浪形容。

    宁清彻漫不经心地望着针尖:这是给畜生用的,你知道吗?

    知道,井籍吻了吻他指腹,温驯道,没关系的,主人。

    宁清彻剥了块太妃糖含在口中,而后将针尖抵住左侧乳首中央,精准地刺了进去,不待井籍咬牙捱过锐痛,又将右侧也刺入一针。

    疼吗?宁清彻俯身逼近额上冷汗涔涔的井籍,糖果的醇香盈满男人鼻息。

    井籍痴迷地望着他墨绿色的澹澹瞳仁,愣愣摇头:不疼。

    谁不疼?

    狗狗不疼。

    宁清彻将针拔掉,乳首较之方才又胀大了一圈,左右顶端各泌出一颗血珠,小猫静待少顷,神色渐渐遗憾:原来真的没有。

    井籍不顾胸膛疼痛,低头舔舐他裸露的趾尖与足踝:狗狗没用,不能产主人别生气。

    宁清彻抬足踹了下他的脸:真该把你扔大街上,让人都看看这副贱样。

    左廷隅cao控着轮椅出了电梯,阖上家门向客厅内望去的第一眼,因重逢在即的欣喜笑意陡然凝固在脸上,瞧着竟比哭更难看。

    宁清彻身上奶黄色的睡衣是他特地选的,小猫皮肤冷白,穿这样挑人的颜色也不显庸俗,反而愈发鲜嫩可爱,像一只甜软美味的奶黄包。

    此刻他双手在身后撑着沙发,扣子尽数敞开,短裤褪到双膝,腿心伏着男人漆黑的后脑勺。

    宁清彻眸中浸着雾霭,仿若料峭春风里的缥碧崖巅,有薄雨丝丝缕缕拂过叶梢,惊人的清幽绰约浮漾他眉眼之间,眼尾却曳着抹晕红,覆上动情的泪滴,足以勾得人刹那间心魂失守。

    这样的姿态,显而易见已在情潮中飘飖多时了。

    此前宁清彻已命令井籍将衬衫整整齐齐地扣好,饱受摧残的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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