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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已，投石问路，黎文昊就是那块石头。

    因为他，黎文昊迈进了这个深坑，陶振杰答应把他拽出来。

    陶振杰替他抹掉了那些不光彩的过往，再也不能以此来要挟黎文昊，包括环美的高层。

    一切都是没发生过的，黎文昊还是干干净净的，所以他们不能再要求黎文昊去陪吃陪喝甚至是陪睡。

    虽然陶振杰的身份没在媒体上公开，但这是解释过也澄清过的，他和黎文昊什么事儿都没有，至少在那天晚上肯定是没有的。

    “我……知道。“严戈清了清嗓子，“后来关于他的新闻，我都没看。

    陶振杰：“……

    “人都没了，哪还合计那么多了。”他只想着怎么找陶振杰，哪还有功夫去琢磨已经发生过的事情，而严戈本身也在回避黎文昊，他实在不想看关于那个人的消息了。澄清的事严戈不清楚，但陶振杰一说他好像还真有那么点印象，姿势那些艺人天天炒作，又没提陶振杰，现在这个记忆对严戈来说特别模糊，他自己都分不清他到底听没听过，不过看不看都不重要了，因为那会儿他的想法已经很明确了，“虽然不重要，不过现在听到了还是觉着挺轻松的。”

    陶振杰把那根梗在心头的小毛刺儿拔下去了。

    “我和黎文昊没事儿，我再说一次，认识你之后我和任何人都没事儿了，除了你喝多了那次……这种事儿陶振杰一般是张口就来，但这回他迟疑了下。然后才自言自语似的说了句，“我也没做过了……别人的手都没碰过。”

    “啊。”严戈的眼神有点闪烁，脸有点热。

    陶振杰的脸同样开始散发热度。

    手握着，眼睛分别看着别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