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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宋照水见摄像机暂停拍摄，小声地说：“纸条的事情。”

    郁晓偏头看了她一眼，忽而笑了：“你谢错人了。”

    宋照水愣了一瞬，刚刚在抽到纸条的时候，郁晓朝她眨了眨眼，随后钱裴玉就来找她换纸条。所以她就想当然地认为钱裴玉之所以照顾她，是郁晓提前打了招呼。

    “我虽然也想讨好你，”郁晓装作一脸为难的表情，“但是我可说不动钱老师。”

    这些老戏骨，虽然日薄西山，仍有自己的骄傲。来参加综艺已是不情愿的选择，在综艺里和这些年轻人笑闹打成一团是一回事，出了综艺，便又重新回到自己的圈子里，毕竟不是一路人。

    宋照水沉默着没说话，矿泉水瓶盖已经拧紧了，她又使劲儿拧了拧。

    郁晓道：“休息好了吗，我们去下一站吧。”

    宋照水点点头，她现在好想赶紧录完，回去给谢南庭打个电话。

    离开之前，郁晓嘲笑了一下剩下两组，这才笑嘻嘻地离开。

    这一整天，其实都不算轻松。蹬脚踏船已经让人精疲力竭了，下一站还得不停地走路。就连一直维持高冷人设的景深，最后也忍不住用开玩笑的口吻说道：“这哪里是，这分明就是。”

    宋照水习惯性不愿向外人说累，硬憋着一字不提。

    身后胡万诗小脸热得红彤彤，见宋照水脚下不停，唯恐自己在她的对比之下，被网友说自己矫情，所以也卯这劲儿往前走。

    最后实在受不住了，便道：“哇，照水你好厉害，走这么远都不累。”

    宋照水还没说话，郁晓替她道：“她哪里不累了，你看她都累得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