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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仅有的真诚 (第4/7页)
要是换个渣女来,自己家傻白甜师兄保证已经被骗身骗心好多次了。 她手腕上的淤青一碰就痛,眼睛也哭得有不自然的丝丝缕缕的痛,她想转过头去,但被他摁住动弹不了,于是半真半假地骂了一句:“坏哥哥。” 薛怀朔控制她的力道松懈了一点,有点手足无措,想了半天,对她说:“你也捅我一刀,行吗?” 江晚:“……” 不是!我说这句话是为了撒娇!是要你亲亲抱抱举高高买好吃的哄我!不是要把温情剧变成惊悚血腥港台频道! 江晚伸手去揉了揉眼睛,对他说:“我手痛。” 薛怀朔从善如流地把她的手腕握在手心里,这只是皮rou外伤,对于他来说没什么难度,怜惜地摸了摸她的手腕,偷偷看了她一眼,又捧到唇前轻轻吻了吻。 江晚觉得有点眼热,但是她身上真的很不舒服,为了防止自己师兄下次生气还这么下死手搞她,她直接把头偏过去了,不去看他。 手腕上逐渐爬上丝丝缕缕的暖意,江晚开口喊他:“师兄。” “嗯。” “我真的很想活着。”江晚说:“可能有时候生活已经很不堪了,处境已经很恶劣了,活着特别累特别苦,可是我还是想活着。” 她没什么话好说,她活了两次,可要说的话只有这么一句:“我想活着。” 薛怀朔顿了顿,他在思考怎么回答她,可是门忽然被敲响了。 他站起身来去开门,门外站着的是酒馆那个温柔老板娘,在他开门之后迅速闪身进来,手上端着一盘尺糕,笑得很标准,对在床边坐着的江晚说:“晚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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