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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挂脸上，不是喊人来怀疑吗？

    所以李东在家就发“夫”威，可怜谢万生刚如鱼得水一段时间，给李东逼着答应“房事约法三章”，不是周末通通不准做。谢万生哪肯，他可是刚刚食髓知味。那时候还没有实行星期双休，7天你让他做一回，不把他憋坏？讨价还价后，获准第二天公司不忙的晚上可以多做一回，不过要注意分寸。这样的约法有个后遗症，李东一到周末就发悸，谢万生到了那一天似个饿狼，大有不做死就亏本的架势。

    94年的春天，整个省展开了一次严打。狄志明早就把自己和手下装饰的光亮无比，严打和他们是搭不上边了，倒是趁这个机会扩张势力。等严打结束，整个海市基本就全狄志明掌握，敌对不服的，不是去蹲号子，就是给逼出了海市。

    李富贵到了6月份终于跑出海市去躲债。他的工程去年年底露出危机，本应该在年底业主结清工程款，可惜工程单位已近破产，只支付了三分之一的工款，李富贵赊欠的材料和工资根本无法付清，勉强对付着过完年，随着那单位停产整顿，固定资产都给银行冻结，李富贵的工程款彻底泡汤了。据说李富贵不光拖欠了货款和工资，还欠了笔高利贷，这也是他不得不跑的原因。李东听到时也不过叹息一声，贪婪总是会让你付出代价。

    6月底，李东的母亲给李东打了个电话，说李东的姥爷胸闷，县里医院医术不高，想去海市医院检查。

    李东听完母亲电话才想起，自己姥爷就是在94年得的胃癌，那时他两儿子条件都不好，李东家也贫困，李东姥爷没到县去检查，只在镇医院挂了几天水，拖到11月份，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