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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内裤，对此，他的 解释是为了方便我的使用。我们曾经为此多次讨论过，他听从我的劝服，勉强答应了在家里穿 上衣服和裤子，而在穿内裤的问题上，他却固执得宁可挨我的鞭子，我也只好由他去了。

    他脱光衣服后，恢复了小狗的标准跪姿，小腿与大腿成九十度直角、手臂与大腿平行、背与地 面平行的跪法，他称之为“狗立式”。

    “小狗已经准备好任你使用了，主人。”他眼睛直视地面，回覆我的命令。

    我笑着拉着他的手，把他拖进浴池来，放在我的双腿间安置好，让他的背靠着我的胸膛，调笑 他：“我只不过是想咱们一起洗个澡，不用这么拘束嘛。我调皮的小狗哪儿去了？嗯？是不是 你把他藏起来了？”

    他惊讶地转过头来看我：“我们一起洗吗？主人？”

    “怎么？不喜欢吗？”我歪着头，调皮地对他眨眨眼，“我可真伤心啊。”

    他脸红红地低下了头，长长的睫毛在他脸上投下颤抖的阴影：“不是的，我非常喜欢。主人。 我只是没想到，你会对我这么好……”

    说到后来，他竟然哽咽了，我最怕他流眼泪了，立刻手足无措起来，把他搂在怀里安慰：“别 哭啊，你这个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这个坏主人在欺负可爱的小狗呢。快别哭了，你要是 喜欢，咱们天天一起洗，一天洗个十几次！”

    他破涕而笑：“一天洗个十几次，不把皮都洗破了吗？你可真会开玩笑，主人。”

    “我这不是怕你哭嘛。”我松了口气，“只要你不哭，我多洗几次澡又算了什么。”

    “不过……”我瞄了瞄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