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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凤翎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

    两天后，凤翎和上官琪佑启程回奉月教，叶拂衣一身白衣牵着马一直送到城外。

    萧瑟寒风中，晶莹白霜落了满地。

    “回去吧。”凤翎一身红衣坐在马背上，回头看叶拂衣，衣袂飘飘如燃烧的火焰。

    “早去早回。”叶拂衣将手中的包袱递给他。

    “我会的，等着我。”凤翎微微一笑，按住腰间的宝剑，“保重。”

    说完便打马离开，不再看叶拂衣一眼。上官琪佑搂紧了坐在他怀里的阮小沐，冲叶拂衣挥了挥手，扬声道：“回去吧，放心，凤翎我会好好保护他的。”

    叶拂衣颔首：“多谢。”

    两匹马三个人一路疾驰，在天黑之前终于到了奉月教的地界，凤翎回头看阮小沐，阮小沐缩成一团满脸倦色的被上官琪佑裹在披风里。

    上官琪佑看他一眼。

    “快到了。”凤翎说。

    上官琪佑点点头，握紧了手中的缰绳，驱马与他并肩走在一处：“凤翎，我有一句话想问你，你对叶拂衣……当真是出自真心吗？”

    怀里的阮小沐忽然抬起了头看他的下巴。

    “为何会有此问？”凤翎转头看他。

    “旁观者清，叶拂衣也许没有感受到，可是我总觉得，你对他欠缺了那么几分真心。”

    凤翎还未开口，阮小沐愤愤：“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教主，教主当然是真心的！”

    “小沐。”凤翎扬声打断了他的话，“上官公子是叶拂衣的朋友，为叶拂衣担心是自然的，我对叶拂衣到底有没有用心，想必叶拂衣会比上官公子更清楚一些。”

    上官琪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