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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他还是难受(H) (第3/4页)
粘稠的清液。 想必吐了有一阵儿了,清液已经将整个guitou全部打湿,有一部分滴落在柱身上,没什么气味,只有一点淡淡的腥气。 吴雨潞盯着rou茎看了一会儿。只觉得害怕之余,这东西凶猛又可爱,甚合自己的心意。 她迟疑地伸出纤指,指腹轻轻地点在了凹口之上。 许无咎闷哼了一声。 rou茎仿佛受到剧烈刺激,柱身动了动,像是在躲避吴雨潞的触碰。 然而许无咎炙热的视线却绞在她身上,眼珠又黑又亮。 吴雨潞迟疑了一下,在他的注视中,缓缓地伸出小手,圈住了茎身。 许无咎浑身猛的一震,本能的就着她的手开始疯狂地送胯,流的够多的前列腺液足以作为充分的润滑,他只觉她绵软的手心是他从未体验过的销魂窟,磨得他身下的roubang快胀破了,热化了,却也痛快得欲仙欲死。 他在她手中上下抽弄得越来越快,吴雨潞手心中的凶器逐渐只剩模糊的残影。 吴雨潞仿佛觉得时间变得异常缓慢。许无咎仍在不知疲倦地顶弄着,她却逐渐开始手酸,而且因为飞速的摩擦,手心中的热度在逐渐积累,越来越让人难耐。 她怕自己握不住rou茎,于是稍稍收拢了一点五指。 许无咎反应格外剧烈,肌rou紧实的小腹一抽,停下了动作。手肘向后撑在床上,重重的喘着粗气。他的额发早已被汗水打湿,有几滴顺着锁骨滑下,性感得要命。 原来又纯又欲还能用来形容男人的。 吴雨潞感觉自己身下又开始汩汩冒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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