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第2/5页)

怨，何以报德，你可以不计较从前，而今却没有必要再做什么。”

    牛伯一有些无奈地说：“你当我是哥哥，那mama不也还是你mama吗？”

    “哥哥，你为什么拿自己和她比。”牛梓航痛心地望着牛伯一。

    牛伯一和警局已经确认完了，牛梓航不赞成这个做法，却也只能等待。一副好端端的兄友弟恭的画面变为审判前的煎熬。准备接回mama的前些天，牛梓航向哥哥表了个态：“我会试着去理解mama，也算报答她养育你我一段时间的恩情。”

    “这不全是她的问题，错的是这世道。”牛伯一伤感地对牛梓航说，“你也许觉得我说的话太空泛，你不明白，或者说是接受不了这世界的真相……总之，谢谢你愿意理解我。”

    牛梓航说：“我承认我冷血，尽管我的冷血不是没有来由的。经历这么多之后还能选择宽恕，是你的高尚。没有你我做不到原谅，请你一直做我的‘解药’，好吗？”

    牛伯一用肢体接触代替了回答。

    经书上讲的末法时代，魔子魔孙披起僧人的衣服向世人散播歪门邪道，做尽恶事，连同佛门声名一并败坏。牛伯一曾为这穿着僧皮的队伍中的一员，又该如何被信徒奉为神佛？

    从前时常化妆打扮的mama被摧残成干缩老太太，病魔缠身，感官也不灵敏，吃饭时一个劲儿地嚷嚷菜没有味儿。

    “您吃习惯就好了。”牛梓航耐着性子说。

    “和尚吃的都没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