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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年看了他一眼道：“算是吧。”

    云天瑞撇嘴：“什么叫算是吧？是就说是，不是就说不是，给个准话那么难么？”

    顾斯年点头：“是。”

    云天瑞故意找茬：“嗨，这又是在回答我哪一个问题？就不能一次说清楚了？”

    顾斯年拉开他的手道：“是，我有钱。”

    顾斯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跟云天瑞说这么多，还会因为他的话特意重复一次还解释。

    “这还差不多，”这回云天瑞的关注点终于回到了正常的方向，心想他是有钱人如果自己再提刚才的事情他会不会以为自己让他包.养是为了钱？

    云天瑞咬着下唇犹豫了一会儿想到爷爷留下来的钱，心想顾斯年有钱，我也不是没钱的！他终于又鼓起勇气打算再问一次，“喂，你真的不要包.养我？我也有钱的！”

    顾斯年无奈道：“没兴趣。”

    云天瑞气急：“你不相信我？”

    说完又想了想，他在小镇子上的时候听说那些□□的人家都喜欢健康的长得漂亮的男孩子，云天瑞猛地靠近顾斯年又继续问他：“难道我长得不好看？！”

    顾斯年的目光在他脸上定住，不可否认云天瑞长得很精致是个标准的美少年，他盯着看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冷淡：“你很好看。”

    “那你为什么不要我了？”云天瑞的声音听起来有点伤心，但是顾斯年还是狠心拒绝：“没有为什么，不想就是不想，房间的钱我付过了你什么时候想走的话可以直接走。”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他怕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