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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者们狂欢了一夜，佐伊不知道他们放下了多少，但至少在这一夜每个人都笑的很开心，是真的开心。不是托尼习惯了的讽刺的笑、不是娜塔莎习惯了的魅惑的笑、不是克林特习惯了的公式化的笑、不是队长习惯了的苦涩的笑……

    这一夜，每个人都笑的像个孩子。小姑娘觉得，如果时间能停留在今晚多好，大家拥有彼此，爱人、挚友、战友、家人……你可以用所有亲密的、美好的、令人向往的词汇来形容这个team，所有英雄们，都不会走向一无所有、众叛亲离。

    而现在，最迫在眉睫的，就是坦白的问题，复联的大家都醉的东倒西歪，只有一直被托尼护着，帮她挡酒的佐伊清醒着，有些苦恼。

    “Zoe小姐，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你看上去有些不开心。”

    “贾维斯，你说他们真的睡着了吗？”

    “是的，包括罗曼诺夫小姐和巴顿先生。”贾维斯知道佐伊问的是什么，毕竟在场的也就只有这两个特工会习惯性装醉了。

    “真难得……”所有人都放的下戒备，“贾维斯，我在你那儿有多高的权限了？”

    “最高权限。”

    “那托尼呢？”

    “按理说Sir和您的权限是平级的，但是Sir多加了一条，在紧急情况，如果我只能处理一方的命令，您优先，换句话说，如果两个人同时遇到生命危险，如果我发动盔甲只能救下一个人的话，您优先。”

    “……”佐伊看着醉倒在沙发上还紧紧抓着她的手的托尼有些想哭，“贾维斯，你说，如果我有些事瞒着托尼，他会生气吗？”

    “Zoe小姐，恕我直言，Sir从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