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老子掐了自己好久才能哭的梨花带雨,你一句丢人又算怎么回事?
没有察觉对方的腹诽,秦征抬手将水龙头拧开,一开始他只是不想撞见脚步踉跄的酒鬼,听到哭声后才发现外面的“酒鬼”是谁。
不关心年轻一辈的琐事,秦征也是在听到白时年叫人后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本该鄙夷这种偷着哭的怂包,可看到青年挂着水珠的侧脸,他还是不由自主把手帕丢了过去。
“让三爷看笑话了,”将脸擦干,黑发青年嘴角带笑,“烈酒上头,不小心就有点醉。”
仿佛是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青年又伸手在脸上拍了拍,他之前有喝过酒,这会儿脸上自然也有两抹飞红。
眼皮微掀,秦征语带嫌弃:“笑得真难看。”
明明才哭了半天,现在强颜欢笑又有什么意思。
“……”忍住自己想要揍人的冲动,季岚川飞快地在心中默念起清静经,为了不让秦征察觉到自己对秦子珩的不满,他已经拼尽全力让自己笑得自然。
奔四的老男人真难伺候,怪不得在原著中那么吓人。
紧抿下唇,青年就像一团软乎乎的棉花,明明觉得难堪,却还愚蠢地承受下来,将手烘干,秦征烦躁地转身:“想哭就哭,没人敢笑话秦家的人。”
这算什么?打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