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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骟男前女友,她的共谋犯  (第3/7页)
人睡又想被男人睡。    朱邪端着酒杯站起来,沉默许久才道:“我既想支配男人,又想和女人恋爱。”如果是坏女人就更好了,她在心里小声补充。    在场的男人噌一下站起,全打着哈哈跑去别桌了,女同也有些嫌弃地错开了视线,只有一个啤酒肚老男人跪下说:“主人。”    他喜欢被甩着鞭子的女人绑起来骑乘,但要插在女人体内。    朱邪完全不想被任何人插入产道,此外——    BDSM里,大众只熟悉SM,少知dom。    身体施虐于朱邪最多作为精神支配的辅助,感受不到多少趣味,因为没有挑战性。    缠绕于人心的无痕绳索更为优雅,精神的强大比rou体的暴力更深邃。    朱邪只得补充:“我不喜欢身体虐待,也不喜欢纳入式性交。”    “所以你是跨性别的男双咯?”    “不,我是女人。”朱邪强调完,便看见众人嬉笑的眼神——她已经在学心理学课程了,明白这种眼神意味着什么。    他们觉得她想标新立异,引人注目。    原来渴望被社会大众认同的性少数,未必能认同比他们更边缘的另类。    无聊。    她不需要别人认同。    朱邪放下酒杯出了酒吧的门,从此再也不进这类场所。    远远还能听见身后觥筹交错间的谈笑:“和双谈恋爱既要防女人又要防男人咯?”“她又是S又是T又是1嘛?标签迭满。”    这一天正是大寒,朱邪一个人拎着根老冰棍往北海公园走。    心火太热,所以爱啃冰,雪糕冰淇凌不行,太软没嚼头,必须是冰,那时候老冰棍一根才一元,她啃到最底,天空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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