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惊吾看了队正一眼,就道:“老郑。”
郑大兴应了声喏,越惊吾道:“你把事情和禁军和兄弟清楚地说一遍。”
那禁军小队正听完了前因后果,心里头高喊了一声“万幸万幸”。
万幸是太子的人和外头的人生了龃龉,万幸太子的人在这里头既没有大错,也没有吃亏……
他心里不由又有些埋怨。
别人家一姓两枝撕捋起来,旁人都走得远远的,偏有这样倒往上凑合的。
他心里腹诽着,恭恭敬敬地对越惊吾道:“越将军,天色不早,您不如早些进城吧?这里头的事,尽可交代给我们,您明日抽个空,或是派个人,到京兆府衙门一趟就是了!”
至于车里头都是哪家的贵女,他只当不知道了。
越惊吾眼中不见笑意,只是嘴角微微一翘,道:“有劳了!”
小队正道:“您客气!”
众人就仍上了车。
郑大兴转头向着颍川顾氏的马车歪了歪嘴角,“驾”了一声,催动缰绳,一行车马就缓缓地重新驶动起来,向城门里去了。
禁军围在了颍川顾氏的马车旁边。
那个动手的丫鬟像是条麻袋一样被拖了出来,和车夫李虎一起上了绑绳。
后头车里赶来的管事在路引底下塞了银票。
紫帷大车经过的时候,凌画约淡淡地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