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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左煜右边的司玥一副不感兴趣地瞅了一眼。

    “是这只鸟有问题吗，左煜？不过，我不确定。”傅红雪道。

    其他人也看向左煜，等左煜宣布答案。左煜点头，“正如红雪所说。中记载有一种状似野鸭的鸟——鴢。这种鸟有红色眼睛，红色眼睛注视水中动静，□□水尾捕鱼。这件伪造的衔鱼鸟就是想仿造中记载的这种鸟的形状，目的是想让人相信这个东西的的确确是西周时期的。然而，伪造者却将这个赝品的形状弄得太像野鸭了。而在几千年前，青铜器的精致程度还并没有到这样的地步。”

    傅红雪终于从左煜的话中明白了问题所在，她刚才问左煜是不是鸟有问题，但是她却说不出哪里有问题。学生们也都感叹一声，原来这也是问题。

    江队长很感谢左煜。马东问江队长:“既然是赝品，那卖赝品是不是不用坐牢？”

    江队长道:“罪行不重。几个月就放出去了。”

    左煜向江队长告辞，准备和大家一起离开。整个过程中，就只有司玥没有说话。傅红雪不经意地就在心中拿自己跟司玥比较，更觉得司玥一无是处。

    左煜和众人往办公室外走。唯独司玥还站在原地。左煜回头，疑惑地喊了一声“司玥”。

    司玥没有回头，而是对江队长道:“你们不问这个赝品是从哪里来的？”

    “我们逮捕张充时，他已经交代了，是他做的。”

    司玥说:“不是。”

    “哦？”江队长吃惊地看着司玥。

    左煜和其他人都一愣。司玥语气笃定，好像知道赝品的制造者另有其人。而真如她所说的吗？她又怎么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