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人闷闷的恩了一声,周棠棠定了定神看了他一眼,“那你还要吃吗?”
“不用了,你吃吧。”
她没再强求,原本是觉得酸才想塞给他吃的,转头回来时,那篮子里的樱桃却甜了不少。
两人没再说话,带着一股迷之沉默回了院子,周棠棠把剩下的樱桃洗了洗,又搬了凳子坐在台阶上挑核,打算顺道做点樱桃酱。
宴俢一看她挑着挺费劲便坐在旁边帮忙,周棠棠挖空心思想找话题打破这尴尬沉默的气氛,但越急就越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听毅哥说,你以前还暗中帮过张导,你们曾经是朋友对吧?”
宴俢一半晌都没做声,周棠棠叹气,本就挺尴尬的,她还非要谈张长亭,撒手想放弃交流时,身旁的人却缓缓开了口,“我们……从出生就认识了。”
“那为什么变成现在这样了?”
“因为他的家教老师。”
周棠棠愣了愣,她想起来了。
书里写过,顾丞的生母顾慢慢比宴俢一年长四岁,相遇的时候宴俢一才十七岁。
那个时候顾慢慢刚从英国留学回来,顾家问她想做什么,她说不知道,顾老太太和顾老爷子也不催她继承家族事业,只说她开心就行。所以她去做了英语家教,那唯一的学生是宴俢一的朋友,在书里,这位朋友是没有名字的,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