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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开心。”师破砚笑着说。

    说完就去亲吻她的眉眼，继续喃喃低语：“决定出国的那段时间，其实我每天都在犹豫，不是犹豫该怎么跟你说，而是在犹豫……犹豫我是不是不该离开，我犹豫自己是不是应该留下来看着你每一次的欢颜怒容，分享你所有的情绪……

    “我喜欢，也享受和你在一起的日子，可我总觉得这样的你并没有太痛快……你每天的生活里全都是我的影子，缺少你的自我，我几乎无法想象没了我你会怎么样……

    “我能给你爱情，给你生活，给你未来，可我不能给你“自我”，也给不了你全部，所以，我希望你能自己去看看其他的美好……你也值得享受那些不为人知的美好。

    “可等上了飞机后我又开始后悔，担心你会觉得我是真的抛下你而因此生气，不安或者彷徨，也担心你真的不会再和我联系，你的决定几乎从来没有反悔过，我害怕……

    “来的路上我也一直在担心，我怕我看见你瘦了憔悴了会自责会愧疚，会良心难安，会顾首顾尾地不知所措，会恐惧你我之间有了疏离，会对对你的反应惶惶不安……”

    师破砚咬着她的耳朵，轻声道：“但你没给我这个机会，阿梦，谢谢你。”

    “谢谢应该我来说才对……”

    唐梦抚摸着他的眉眼脸庞，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二十七八的男人已经不再有十八九岁的青涩。

    更何况他本也就成熟得早。

    她已经能清楚地摸到他下巴上即使刮干净了也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