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来了，我高兴呀！”乔乐想也没想，脱口而出。
唐默猛地就垂下了眼，不再看她，手虚握成拳抵在嘴边，有些不自在地咳了一声，“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乔乐完全没发现他的异样，兴高采烈地跑过去，一屁股坐在他旁边，“我刚才去画廊了，我看见了你的画！是不是感觉缘分很奇妙？”
唐默微微扭头，见少女双眼亮晶晶地望着他，一瞬间，他觉得自己浑身都僵硬了，她身上传来一阵阵奶香味，嗅起来是甜的，钻心的甜。
她，肯定吃了太多奶糖。
唐默莫名地就咽了一下口水，喉结跟着滚动一下。
少女仍喋喋不休地说着，一双眼闪着兴奋的光芒，亮得惊人。
“唐默，说实话，我以前从不觉得你厉害，可是当那些人评论你的画时，我突然觉得你超厉害。”乔乐说得眉飞色舞，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我跟你说呀，以后我也要把自己的作品呈现在所有人面前，然后看他们评论。”
唐默只看着她，生动可爱，好像会发光，能照亮所有阴霾。
唐默觉得自己可能会失控，咬一下槽牙，垂下眼不再看她，打断她，声音淡却微哑，“你吃饭了吗？”
“啊？”乔乐有点莫名其妙，望着他眨了眨眼，“吃了，路上随手买了个煎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