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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俨耐心地回答。她们看两眼杂志，又开口，严俨啊，几岁了？女朋友有了吗？喜欢什么样的啊？啊呀，你们店里跟着老板娘做美容的那个小青蛮好的呀，你不喜欢？……阿姨们的有些问题总让严俨招架不住。

    严俨有些尴尬，笑笑mama就笑着跟严俨说：“你别问她。我们笑笑很好弄的，你说什么她都不反对。”

    “那阿姨你福气挺好的，女儿这么乖。”魏迟一个人坐得寂寞，探头凑过来搭话。

    笑笑mama早已听惯了这些，自得地挽起女儿的臂膀：“还好。女孩子嘛，文气一点讨人喜欢。”

    魏迟继续恭维：“看样子就是读书好的好小孩，今年高几？还是上大学了？”

    “毕业了。”笑笑mama笑得更开心，“工作都一年了。”

    魏迟和严俨看着自始至终静默的笑笑，顿感诧异。

    笑笑mama回头问女儿：“是吧，笑笑？去年七月份上的班？”

    笑笑点点头，低低“嗯”了一声。

    边上有个看起来和笑笑同龄的女孩在烫发，是那种发梢微微向内卷的发型，让人想起那些西方传说中的公主。严俨发现，笑笑有时会偷偷打量几眼：“有没有想过换个发型试试看？今年来烫发的女孩很多，卷发看起来会柔媚一些。”

    笑笑的眼中透出几许惊讶，之后却又很快黯淡了。笑笑mama抢过话头：“不用不用，烫发很伤发质。我们笑笑还小，卷发显老。”

    严俨张了张嘴，一时想不出别的理由。魏迟道：“怎么会？阿姨，这个不叫显老，叫有女人味。小女生头发卷卷的，又活泼又可爱，这样才有人追。”

    只是任凭魏迟说得天花乱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