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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顶和车窗，齐玉杬擦擦眼睛，情绪退潮后意识到了丢脸，回味着嘴里的烟草味，抿抿唇，红着脸往座椅里缩了缩。

    “去吃点东西好吗？”

    “嗯……”齐玉杬带着鼻音点头，转头问他，“你也没吃晚饭吗？”

    话落，赶紧不好意思地把头转回来。

    林政低笑：“等你一起。”

    于是芋圆儿甜成了糖油果子。

    夜深了，绝大部分饭店都关了门，林政开着车绕了几条街，仍在营业的店铺只有那种24小时的快餐店。

    林政无奈，又不太想动人脉把某些饭店的厨子弄起来，不希望随时摆出一副霸道总裁的样子，但确实，他很想让齐玉杬吃得好点。

    就在他打算给某家饭店的经营者打电话的时候，齐玉杬指着街边的一家店道：“吃那个就可以。”已经做出决定了，才又特别茫然地问道，“那是汉堡店吗？我没吃过那家店。”

    林政失笑，实在没忍住，倾身亲亲他的额头，随后下车去给他买汉堡。

    齐玉杬躲在车里，眼角红红地捂住脸。

    时间太晚了，不管是出于私心还是关心，林政都不太想送齐玉杬回家，而他应对加班时的临时居所就在离此地不到一刻钟的地方，于是在等待打包的时候，他考虑了几种说辞，思忖着如何向齐玉杬提出邀请。

    委婉的说法想了很多种，结果回到车上后，他还是格外直接道：“很晚了，如果你愿意的话，今晚可以去我家，离这里很近。”

    齐玉杬抱着一袋子食物，一秒也没有犹豫就对他点头。

    林政像是打开了一个装满惊喜的盒子。

    车子在雨夜中稳稳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