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务，冷不丁想起什么，问：“你怎么知道我腿不舒服？”

    莉莉嘿嘿一笑，也不避讳：“纪老师您说呢？”

    纪之楠心情复杂，他的助理这是又跟秦某人通上气了？

    “您放心，我的目标是一切为您服务，不该说的，就算他拿枪指着我我也不会说一个字。”莉莉表忠心道。

    纪之楠斜眼看她，深表怀疑。

    莉莉还是笑嘻嘻：“唉，从前你们俩不好，算我多管闲事，现在你们俩好了，我的工作不就是锦上添花了嘛！”

    纪之楠：“此处是不是该给你鼓个掌？”

    莉莉抱拳：“客气客气。”

    纪之楠如今也没什么不可说的秘密，便随她去了。

    他作为演员经常在外工作，拍戏忙起来起早贪黑，后来几天发现莉莉在他们两人中间当传声筒，的确起到不少作用。

    比如今天秦魏宇出差，走的时候纪之楠还在睡，怕吵到他于是给莉莉留了条信息让她代为转告，叫纪之楠如果打不通电话别担心。

    再比如昨天大夜戏，纪之楠没打算吱声，莉莉早把近几天的通告表拍了一张发给秦魏宇，他便不动声色地陪着纪之楠聊了一晚上的微信解闷，从人生哲学谈到财米油盐，毫无保留地把自己二十多年的经历都交代了出去。

    【所以你的愿望是当飞行员？】纪之楠的好奇心成功被他挑起。

    QY：【嗯，十几岁时想过】

    纪之楠遇见他的时候他已经19岁了，冷着脸不苟言笑，往那儿一坐周身自带煞气，别人都离他远远的，也就纪之楠傻乎乎地被他吸引。

    【［白眼］那你为什么不考航空学院？】纪之楠问。

    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