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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对视，脸上的笑容明显是堆积出来的。

    除了这两人包厢里都是一些熟面孔，基本都是艾维心的富家子弟。面对胡小妖突然的身份转变，皆措手不及地跟着周子烨喊她一声嫂子。

    胡小妖最讨厌跟着男人出来应酬，因为在这种场合女人往往没什么地位，从古至今都如此，男人们在高谈阔论，女人只能默默跟在旁边陪着笑脸，还必须给足男人面子，把他们伺候地服服帖帖。

    今晚在场的男人都带了女伴，各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笑脸盈盈，要伺候这些富家子弟，她们早练就出一身的功夫，什么时候添酒，要倒多少，该怎么倒；什么时候点烟，要先给谁点；什么时候附和着或娇羞可人，或性感劲爆；要如何带动气氛，逗大家欢心……

    胡小妖从来就知道，做这种男人的女人需要具备怎样的素质；毕竟一直以来她跟的人，每一个都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

    她也是，全程陪着笑脸，对艾克和周子烨等人和和气气，仿佛曾经什么都没发生过。她厌恶这个虚假的世界，可自己又不得不戴上面具。

    男人带女人来参加这种场合，无非就是炫耀，给自己长脸。这样的女伴，往往都换得格外勤。说难听点，其实和妓女也没太多的区别。

    包厢内灯火朦胧，来回闪烁的灯光让胡小妖有些晕眩，恍惚之中大脑里浮现出一个个片段。那是曾经的胡小妖，她被众人逼着喝酒，被人抬起下巴昂着头，掐开嘴巴，各种颜色的酒从上面倒下，伴随着众人的欢呼声，嘲讽声，液体不断从她的嘴里涌出，衣服湿了，玲珑有致的身材显露，时不时会有几只咸猪手趁机占便宜。

    那个时候，她总是向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