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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为我在骗你？”

    “你一向借口很多。”mama是这么回答的。

    尤可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最后只听见嘟的一声，对方挂断了。

    她心头烦躁，把手机扔在了一旁，重重地往椅背上一靠，索性闭上了眼睛。

    脚踝痛得要命，偏偏更痛的却好像是心脏。

    她想起了十二岁那年，她来了初潮，一个人在家怕得不知所措，哪怕知道那是什么，却依旧慌乱得不知如何是好。那天刚好是jiejie登台表演的日子，mama去陪jiejie了，爸爸因为一个科创项目，待在大学里没有回来。

    她惊慌失措地打电话给mama，却屡屡被掐断。最后好不容易打通了，不等她开口，mama就在那头不耐烦地呵斥她：“有什么事情晚点再说！你jiejie马上就要登台了，我要调相机了！”

    “mama——”她只来得及喊出这两个字，电话就被挂断了。

    只剩下一片忙音，冰冷的忙音。

    和今天一模一样。

    她一度以为自己是个没妈的孩子，因为mama的所有重心都放在了jiejie身上，对她就只剩下失望和忽视。

    而今，在她以为mama终于能看到她了的时候，才终于明白，mama看到的不过是一个替代品，一个替代jiejie的舞蹈娃娃，一个替代mama完成梦想的机器人。

    尤可意闭着眼睛，却仍旧觉得眼眶热热的，酸涩得要命。

    她使劲揉了揉眼睛，还是没敢睁开来，只怕一睁开就会有些不听话的液体滚落出来。

    车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下来，她睁开泪眼模糊的双眼，又一次对上了后视镜里的那双漆黑的眼眸。

    严倾从前座拿了一包纸巾递给她，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