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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又再一次闭上。

    乔归雁也不需要看清楚什么，从自己感觉到的气息里他本能地就知道他现在是在谁的怀里。迷迷糊糊发出一丝声音：“我好困哦。”语气里隐隐约约带了些许委屈。

    那声音太轻微了，如果不是裴天际听力十分灵敏，还真的听不清乔归雁说了什么。

    “……好好睡吧，没事。”裴天际叹了口气，轻声哄道。

    把人放在应该戴着的地方，裴天际伸出手要扯过被子给乔归雁盖上，结果刚伸出手就被某个仿佛梦游地人虚虚抓住。

    裴天际微微挑眉，没有做什么动作，低头打算看乔归雁要耍什么疯。

    乔归雁这个时候已经重新陷入睡梦之中，梦中的他还在今天下午和裴天际见面的地方。

    梦中裴天际还穿着今天的衣服，而乔归雁却是穿着一件男士卫衣和长裤，头上那柔顺美丽的长发也变成了细碎干脆的短发。

    乔归雁在梦中也抓住了裴天际的手，一副生怕对方跑了的样子。小心翼翼地看着因为自己男性打扮完全不敢相信地裴天际，乔归雁喉咙发紧地小声说道：“裴天际，我有个事情要和你说。”

    这句话乔归雁也同样在现实中说了出来，不太清晰，但不妨碍裴天际分辨出来他说了什么。

    有什么事居然要在梦中才敢说？

    裴天际失笑。

    不过睡梦这种事情，大概率还是要胡说八道。只是这种事情实在是很有趣，裴天际完全聚精会神起来，生怕自己漏掉乔归雁的一个气音。

    没多久裴天际就乔归雁轻轻哼了两声，委委屈屈地仿佛要哽咽出声：“我下面有东西。”

    “……？”裴天际哭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