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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恶作剧得逞的笑来，低声回道：“你今天的鞋，是白色的。”

    裴天际猛地低头，就看到自己左脚的鞋面上，十分清晰的印着个脚印。

    裴天际：“……”

    这是限量版啊！

    裴天际的火气蹭蹭往上涨。

    两人十分幼稚的开始在电梯里玩起了踩脚游戏。

    当做自己完全不存在的乌滔，面对着电梯上贴着的“禁止打闹”标识安静思过。

    这两个人怎么回事？不是都说关系很差吗？？

    借着电梯壁的反光，乌滔偷偷瞄了一眼两人恨不得对方去死的表情：“……”好像看起来确实是很差，但是总觉得有哪里怪怪的。

    出了电梯，乌滔默不作声的安排了服务员给两人做了鞋子的清洁工作。

    服务员十分专业，面对两双仿佛从挤满人的地铁里下来，布满无数脚印的鞋也面不改色，一套娴熟的动作做好了护理工作。

    一番折腾之后，两人终于坐到了用餐的位置上。乌滔自觉没有身份地位和他们一起用餐，再加上也临近了薄文浩邀约的时间，留下了监控视频可查看装置就自觉离开了。

    这一片区域都做了清理，除了服务人员之外，就只会有他们两个。远处琴台上，还有钢琴师和小提琴手在演奏，完全符合乔归雁这个原本小市民眼里那种高端浪漫的约会场景。

    就是好奇怪。

    为什么他人生中第一次这么浪漫的约会，对面坐着的居然是裴天际这个混蛋！

    “怎么，遗憾是和我一起吃饭？”乔归雁在他面前几乎不怎么掩饰自己的情绪，裴天际一眼就能看得出来他在想什么。

    “啊，有点。”乔归雁也十分坦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