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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我：“要橙汁还是葡萄汁？”

    我说：“我想掺在一起喝，这样营养会更均衡。”

    许诺点头，秘书去照办，我看着小秘书的背影，觉得这小姑娘人真好。

    我转过头说：“我记得上次来的时候许总还身兼数职呢，现在连专门端茶倒水的小秘书都有了，怎么能不缺人才呢？”

    许诺笑了，露出了他的小酒窝，他说：“你来我们这儿做策划可以。”

    我说：“我想直接做设计师。”

    许诺看了看我坚定的眼神说：“卢本邦都留不下你，你跑我这里来？”

    我说：“许总，我就是带着卢本邦的先进理念来这里投奔您的。”

    许诺哈哈大笑，他说：“所以我就一定得要你？”

    我说：“许总，请给个机会。”

    许诺说：“那你得展示一下你的本事，咱们一码是一码，我这儿庙太小，不留闲人。”

    我点了点头，把在卢本邦用撒咖啡换来的项目理念加上我的分析和想法给许诺陈述了一遍，我看出来许诺的眼睛亮了，一闪一闪的，有点儿好笑。

    等我都讲完，许诺说：“你再说一遍。”

    我说：“不说了，除非你留我。”

    许诺说：“留下可以，没工资。”

    我忍了忍说：“没工资可以，但必须有提成。”

    许诺说：“有提成可以，但必须三个月以后。”

    我又忍了忍说：“三个月以后可以，但必须管饭。”

    许诺说：“管饭可以，只管午饭，加班不管。”

    我忍了忍，又忍了忍，心想，这个机会，我怎么也得弄到手。

    我说：“加班不管饭可以，你得说话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