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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回去后给余连胜打了个电话。

    “爸，我妈给我的那个小鱼哪儿来的？”

    电话那边想了一会儿才问，“你问这个干嘛？”

    “书书有一条一模一样的。”

    “她也有？”声音有几分激动。

    “对，你知道？这到底怎么回事儿？”

    余连胜没有搭话，反而问他，“她是孤儿？”

    余羽恩了一声，他爸这么激动？

    对面过了好久才说，“她父亲可能是我弟弟。”

    弟弟？余羽脸一白，岂不是堂妹？

    腿还晃了一下，脑子一团空白，“弟弟？”

    “对，但不是亲生的，是这样的……”

    而后，余羽就听了一段故事。

    余连胜很小的时候家境还一般，那场风暴中，余父带回了一个小孩子，说是战友的孩子。

    这个家里就进驻了另一个人，舒志鸣。

    这孩子被养的这几年，和余连胜感情极好，他很喜欢这弟弟。

    小孩子很懂事儿，来得时候穿得富贵，却一点也没有嫌弃他们家。

    乖巧听话，又伶俐。

    余连胜一直把他当作亲弟弟，听他甜甜的叫他“哥哥”。

    后来他父亲来了。亲生父亲，是晚上悄悄来得，据说要去香港。

    只来的及留下了一条他父亲亲手做的鱼，作为日后有缘再见的信物。余连胜哭着，舍不得他走。

    舒志鸣拉着他说，“我一定回来看你。”

    很多年了，香港回归了，国外的华侨也落叶归根。余连胜的大名响亮，那个说要来回来找他的人，一直没来。

    余连胜想，他可能已经忘了余家的生活了。所以对这条鱼，又舍不得扔，又不想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