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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焦点的目光，心里打鼓一样，要是刘晋阳再跟他算这笔账怎么办？

    照顾酒鬼可真烦。秦学不敢再踢刘晋阳，躺在地上，睡了过去。一觉到天亮。

    第二天刘晋阳是被阳光晃醒的，睁开眼睛的时候秦学已经醒了，正在厨房做饭。

    刘晋阳有点恍惚。

    秦学把粥端到客厅，仔细看着刘晋阳的表情，可是除了一点起床气，他什么都看不出来，只好把粥推到刘晋阳面前，“你喝吧，刚熬的。”

    刘晋阳盯着粥看，然后站起来，“我去洗个澡。”

    刘晋阳站在花洒下面，有点懊悔，昨天被烈性酒灌得五迷三道，好像跟他师兄说得太多了。好在被秦学接手后稍微有一点意识了，没再说什么。

    不过早上起来就见秦学在他家里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还是不太适应，虽然心里还挺高兴的。

    刘晋阳快速洗完，走了出去。家里都是米粥熬了很久散出来的香气，他空落落的胃一直叫嚣着，而且胃里有些难受，再不吃点东西可能会晕在厕所。

    出来的时候秦学正坐在那喝粥，刘晋阳走过去坐下，秦学递给他勺子，刘晋阳接了过来，他都不记得家里有米。

    秦学一碗粥很快喝进去，放下碗盯着刘晋阳。

    “看我干吗？”

    “你家没人吗？”

    刘晋阳点头。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有些冷场。

    秦学干笑着，“你昨天可真沉啊。”

    “谢谢。”刘晋阳简短而没诚意的道歉，把空掉的粥碗放下。

    “也不是让你感谢我。”秦学虚伪的笑，“但你要感谢我也不拦着……”

    刘晋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