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官_分卷阅读26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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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26 (第2/4页)

,甚或连临光自己都未察觉。

    她摇摇头,“没有的事。”可弯弯绕绕心思藏起来,她到了这时还能同人耐着性子说话,不容易。

    夜风卷起来青布帘半个角,白榭也循着那风朝外看,触目所及却只有一片夜色如墨,映着不知哪家哪户两盏灯,似是深海里浮沉着的两尾鱼。

    不知来处,亦难明归宿。

    他整整面色,放低了语调,“那便好。”又瞟她一眼,觉着这是个不大好问的事,索性闭嘴没再说话。

    只有车轱辘跑得快,骨碌碌追着青石砖,不一会就能到宫门前。

    自然你回司礼监我往立身馆,一人走一条道,谁也不碍谁。

    这冬日里好梦成眠,临光却一夜翻来覆去,天将明才松神囫囵跌入梦里。可梦里是虚幻一场,她还是豆蔻之年,十二三岁的大好年岁,日日山间野地里疯跑,花开了满山,一低眉就是扑鼻的香。

    谁成想,这一转身就过了六七个年头,她摇身一转,成了这深宫内院给人端茶倒水伺候人的马牛,死了埋没了也无人知。

    分明是母亲捧在心尖上疼着宠着的至宝,可为何落到这般境地,又怪得到谁呢,这样一想,真是唏嘘。

    唏嘘归唏嘘,隔日起来又是一条好汉,该当的差还是要当,该做的活还是要担,好似前头想了那许多的人不是她,肿着一双鱼泡眼去往司礼监去。

    这正月里将将开年,天家的主子爷没那般勤快,不到二月二绝难迈出宫宴一步,是以她往司礼监去倒是无人管无人问。

    白榭仍同昨日一样,只是成了个锯嘴的闷葫芦,瞧见她来也不多话,径直支了人就与她同出宫去,自己倒是躲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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