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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张易阳撇了一眼内裤上的三只小鸡，“我觉得挺可爱的啊，我的内裤都是一个系列的，你嫌弃也没办法了。”

    张易阳又看了看许尚，补充，“当然，你想挂空档我也不介意。”

    “……”

    许尚看了眼张易阳，进了浴室。

    “会开吗？”张易阳跟进去，指着墙上的三个按钮，“先打开这个白色的按钮，然后打开红色的，太烫就把这个指针往蓝色转，凉的话往红色转，洗发露沐浴液之类的在那个柜子里。”

    “嗯。”许尚点了点头。

    “那我出去了啊。”张易阳看了看温度，对许尚说。

    “嗯。”

    张易阳坐在客厅里泡了一杯红茶，想了想，走到浴室敲了敲门，“许尚。”

    “怎么了？”许尚的声音混合着水声。

    “你喜欢喝红茶吗？”张易阳眯了眯眼。

    “还行啊。”

    “没事儿了，你洗吧。”

    张易阳回到客厅给许尚泡了一杯茶。打开电视。

    电视里演的什么张易阳根本不知道。

    过了一会儿，浴室门打开了，许尚探出头来，“张易阳，我用哪个毛巾啊？”

    许尚的头发湿漉漉的，还在往下滴水，因为有门，张易阳只能看见许尚的半个肩膀的一小截儿锁骨。

    许尚是真白。

    脸和身体一样白。

    “啊，”张易阳感觉嗓子有点儿干，“蓝色的是擦头发的，白色的是擦身上的。”

    “嗯。”许尚关上了浴室门。

    张易阳端起桌子上的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