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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人有些木木的，似乎这个感觉还不错。

    见柏辰好些了，应灈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他刚刚好像看到柏辰发呆了，就在他带着责备语气的时候。应灈觉得自己似乎发现了什么。

    柏辰赶紧摆摆手，另一只手顺了顺喉咙，“没事了，就是呛着了。”在应灈的注视下又喝了两口水，“那就麻烦你来接我了。”

    应灈点点头，面无表情。不知道为什么，看见这样的应灈，柏辰感到有些心虚。

    ——他这样的神色似乎又像是回到第一次见面的样子，莫名让他有些敬畏。

    **

    应灈把柏辰送到楼下，坐在车里叮嘱道：“快回去吧，我明天先帮你问问驾校的事情，我十点来接你。”他的脸隐藏在阴影中看不清表情，声音带着淡淡的冷意以及不容拒绝。

    柏辰在车门前定住，好一会儿才说：“好。”

    “快上去吧。”

    柏辰点点头，然后听话地转身往楼上走。

    见柏辰走远，原本还面无表情的应灈‘噗嗤’一声笑出来，哪里还有刚刚那种冷漠，一脸的春意简直都要荡漾出来。

    ——这种感觉比得了影帝还要高兴是怎么回事，看见柏辰那么入戏，他憋笑都要憋不住了，但是发现这样对待柏辰似乎效果奇佳。

    柏辰似乎吃硬不吃软。

    哼着小曲，十分得意地打火然后扬长而去。今晚一定要睡个好觉，明天可是要和柏辰约会的，真是紧张得他不要不要的。

    不行，回去得立刻找找衣服，明天穿什么好呢？车子‘哄’的一声加速离开，带起一地的灰尘。

    “喂秦含，”应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