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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哪了。

    意识都轿子停了是因为唢呐声和打鼓声停了，头上的盖头掀不下来，但轿帘拉开的时候莲生还是知道的。

    一条胳膊伸了进来，莲生迟疑了一会，一手捧着牌位，另一只手搭了上去，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像是搭在冰块上，他捧着牌位走出了轿子。

    没听到钱少杰说话，不知道是不是和他分开了，还有一个昏倒的金小雅，不知道有没有一起来了，但莲生想多了，因为他被带着硬是压着跪在了一处地方，跪下没多久，旁边也响起了极其轻微的下跪声，紧接着一小盅似乎是酒的东西递了过来。

    “进白家门，做其妾，喝往生酒。”

    没有任何感情的一句话响起，不像坟山无脸女鬼一样说话拖长了调子，这一位声音除了有点吓人，倒是不结巴。

    莲生没多在意他说的话，把酒喝了，味道怪怪的混合着一股泥土味，他是自己喝的，但旁边的钱少杰是被灌下去的。

    喝完，有鬼把他们的盖子掀起了，莲生这才看到他们竟然跪在一处坟场入口，比刚刚的那个坟山大多了，看不到尽头的墓碑，又潮又湿，跪在地上的膝盖仿佛浸泡了水一样。

    包围住他和钱少杰的是一众没脚没表情的鬼，他们脸颊上为了表达喜气都点着红，但阴森的感觉并没有因此减少，没有看到金小雅，莲生挑了下眉梢，这金小雅昏倒了，难不成还逃过一劫了？

    刚刚说话的是一位白胡子鬼，惨白的脸，黑的不正常的眼，瞪大了眼睛充满着渗人的寒意，仿佛下一秒眼珠就要从眼眶了掉出来一样，他看看莲生又看看钱少杰。

    机械的点了下头表示满意。

    钱少杰这会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