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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yin戏、中】被迫女装/犬奴出场 (第6/6页)
女子,其中便会有内凸的假阳,锁芯一合深深插入女xue,行动间饱受凌虐之苦。若是男子,还会将yinjing锁入凸出的铁套中,任粗糙冷硬的铁刮蹭脆弱之处。 而眼前这人却仿佛同时受着两种极刑,垂头匍匐前行,细密的铁器一看便知是特制,被yin水泡得油滑蹭亮,混杂血迹洒落了一地。 竟是一尾雌鲛! 花芹一拽绳索,似嫌弃鲛人走得慢,浑然不管他正颤着手脚经历过一场小高潮。 眼见族人受如此糟践,我如遭雷击,惊骇到无以复加。 无殃只斜目扫去一眼道:“牵近些,让美人也看看。” 花芹得了令,引着那白花花的rou躯走近。我这才看清鲛人的脸。陌生姝丽的脸上尽是被痛与快感凌虐到极处的恍惚。他合了双目,无意识蹭着双腿,与铁器相触的地方有大片摩擦出来的伤痕。身上沁出被逼到虚脱时的冷汗,脏兮兮黏连着长发。 就算知道鲛族获罪后下场凄惨,也不如此刻亲眼所见感受真切。我哀怜至极,愣神足足半刻。伸手想碰一碰他,刚有动作,那鲛人就张嘴含住了指尖。 我一惊,慌忙抽手擦拭。 “瞧瞧,图谋不轨的罪奴就是这种下场。”无殃像逗狗一样轻挠鲛人的下颌,哄道:“小yin奴,好好教教这位美人怎么伺候人吧。” “将军?” 不待我明白这话的意思,花芹已躬身答喏。她牵着鲛人,昏泛泛的瞳匿着一丝得逞的快意。 那鲛人失神一般吐出热息,当真像狗一样伸出舌尖欲舔我的足肤。我头皮发麻,下意识手脚并用往后挪。 “您这是做什么?” 男人一手托腮,好整以暇。 “做什么?自然是……想看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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