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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着烟圈，震惊地问他，“你什么时候学会的抽烟？”

    郎一衡又猛地吸了一口，张嘴吐出一个烟圈，然后抬眼看着顾成川，“打工那家酒吧的老板教的，他要跟我睡觉我不愿意，他说你抽一包烟或者喝一打啤酒我就不强迫你，我不想跟他睡觉，但是还想在他那里打工，他给的钱最多，我就妥协了。我又不傻，喝酒肯定会喝多，喝多了指不定他要干什么，所以那天晚上在他包间当着他的面抽了整整一包烟，然后我就学会了。开始几根的时候我一直咳，到后边就开始干呕，我想吐我头疼，我说会不会死人啊？他也不回答我，就那么看着我笑，我骂他变态，他说他就是变态，就喜欢看我自甘堕落的样子。”郎一衡说着又开始掉眼泪，他说，“我是自甘堕落吗？我是被逼的，妈的，都不是好东西。”

    顾成川抱着郎一衡的手都开始抖，他觉得郎一衡是故意说给他听的，他觉得他现在像在被凌迟，郎一衡说的每一个字都是一把凌迟的刀。

    “对不起，对不起小衡，是哥对不起你。”顾成川声音颤抖着，把郎一衡紧紧抱在怀里。

    “川哥。”郎一衡抹了眼泪，叫顾成川，然后跟他说，“我现在特别羡慕赵哥，他跟余老师真的特别特别好，我倒不是羡慕他们有钱，就觉得这辈子能有一个对你掏心窝子的人，死都值了。”他说到一半又抬头看顾成川，问他，“你还是那个愿意掏心窝子对我好的人吗？”

    顾成川又把郎一衡的头按进自己怀里，跟他说，“是，我是。”

    “你才不是！”郎一衡想到那天杨桥跟自己说的话，他委屈地抬眼看着顾成川，“杨桥说你为了钱把我卖了，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