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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那张照片，眼里晕着很深的笑意。

    顾良的声音传来：“你又偷拍我？”

    “多拍拍么。当留念。”

    “留念？相机又带不走。等这个剧本结束，这些道具都会被收走。”

    “你这个人啊……”杨夜收起相机，走到顾良身边拍拍他的肩，“有的时候，活在当下就好。不是每件事都非得要有意义。你做某件事的时候，觉得高兴，那就是正确的事。”

    “快乐就正确？违法犯罪也算？”

    “啧，别曲解我的意思啊。”

    “行。”顾良笑了，“不跟你抬杠了。走吧。”

    “走。”

    “诶？你又扯我衣袖？”

    “难得你穿回裙子。”

    “……”

    “不然拉你裙摆？”

    “你试试。”

    第22章 画皮·长生（9）

    离开藏书阁后，杨夜和顾良去了兵器库。

    兵器放在不同的兵器架上，刀枪剑戟都有。

    依次看过去，顾良注意到有一个放刀的架子少了一把刀。

    架子上刻的有字，写的是“断水刀”。

    顾良走上前比划了一下大小，目测这里原本放的应该就是案发现场那把刀。

    兵器库离王不老的卧房非常近，不难推测，凶手在这里拿了刀去捅王不老，再将刀扔在了案发现场。

    除了少一把刀之外，兵器库再没别的线索。

    离开兵器库，二人再去到管事房。

    这里是逍遥派管事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