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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有关。”

    刘启有些诧异地偷看老板一眼，递出一份文件。

    “您……怎么知道？目前有娱乐公司与几个珠宝商联系，名义上是为了艺人出席年末的戛纳电影节做出行准备，但他们所要购买的宝石首饰与公司现阶段的状况不太符合……”

    黎湛眉梢动了下，说：“凌卡娱乐？”

    刘启：“您……料事如神啊。”

    “嗯。”

    黎湛问私人飞机上的空姐要了杯牛奶，慢吞吞喝了。

    “你记得一年前，集团里采购部出的事吧。”

    刘启一愣，“记得，司建成，已经因为侵占公司财产被刑事起诉了，有什么问题吗，萧总？”

    黎湛指尖点点牛奶杯。

    “当时，集团采购一批建筑用材料，联系的是南边的凌氏集团，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凌氏集团的业务不仅涉及材料，还有娱乐，珠宝等……当时采购的时候，司建成与凌氏有所联系。”

    “……是这样的。”

    刘启捏着下巴想了想，“不仅是他，还有其他人，那些人都出了点问题——萧总，是要查一下和凌氏相关的人吗？”

    黎湛点点头，“拍综艺这几天，你重点跟进这一项工作。”

    刘启打起精神：“好的！”

    停了下刘启赶紧说：“萧总您快休息一下吧，只要五个小时就会抵达艾格-墨尔特小镇，下去飞机后立刻就要进入拍摄状态。”

    黎湛‘嗯’了声，说：“不碍事。”

    随后他又继续看起了这几天没接触到的集团报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