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江远财说江景元活不过今日,他们才被鼓动前来挑事,可如今江景元还好好的,借他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啊。
他们都是村中的一些泥腿子,如何斗得过考上秀才功名的小相公。
就连刚才气焰嚣张的江远财都有些息鼓,嘴巴紧闭,禁了声,不再口吐狂言。
刚才还喧闹无比的院落,变得噤若寒蝉起来。
江景元站定后,身子微微一拂,对着门外的村民们行了一礼,声音轻缓,“景元给村中叔伯们见礼了。”
江景元现在虽是秀才,但还未到弱冠之年,没有取表字,仍旧用名称呼。
“小相公不敢当,不敢当。”
当下就有几位脸皮薄的村民跳开,不敢受江景元的礼。
江景元也没有在意,本就是做个样子,不落人口舌罢了。
“江四叔,你与我父亲同辈,我便称呼你一声叔叔。”江景元一礼毕,目光落在最前面的江远财身上。
江远财胡须微动,黝黑的脸上有些微红,刚才他还骂江景元短命鬼来着,此刻人家就站在自己面前叫叔叔,饶是脸皮厚的他此时也觉得有些烧得慌。
江景元没有管江远财,继续说道:“江四叔今日为何而来,景元心中清楚,那水田归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