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水舟知到陈秀秀误会了,也不解释,放好牛车,奔进屋中,小声对江景元说道,“景元哥,你让我准备好的东西我都准备好了。”
陈秀秀进屋自然是把徐水舟的话听得真真切切,得知这都是儿子的安排,而不是徐水舟贪玩跑出去,脸色才好看了几分。
陈秀秀的脸色落在江景元眼中,心中颇有些好笑,母亲看似精明,却不如徐水舟滑头。
“儿啊,你要牛车来做什么。”陈秀秀不解。
“去县里递诉状。”江景元写好状纸,就让徐水舟帮忙拿到窗边用风吹干墨汁。
此时正是三月暖春之季,春风和煦,不多时诉纸上的墨汁就被吹干。
陈秀秀心中却一惊,还以为儿子在为方才族中人闹事心中不快,要去报官,连忙劝阻,“景元,此事万万不可,族人的确有些不讲道理,但是这种乡间小事怎可劳烦县官大人……”
“娘,你误会了,我不是要告族人,而是状告济仁堂的李三全,他用毒药喂服我,使得我差一点毒发身亡。”江景元见陈秀秀误会,打断了她的话。
“什么!”
陈秀秀怛然失色,浑身颤栗,靠在墙边像是浑身无骨一般,“景元,你可有证据?”
江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