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水舟慌忙抬头摇了摇头,“孩儿跟娘是一体的,谁承担都是一样的。”
“不过娘,直到昨日我才知晓是我误会景元哥了。”徐水舟说道这里停顿了一下,脸色有些酡红。
“哦,说来听听。”贺雨竹只知昨天江家院子闹的厉害,但她是一个外人,又是一个寡妇,不便出来交涉。
徐水舟昨儿回来神情又有些疲惫,她便也没问。
“在我心中景元哥就是一心只读圣贤书之人,对于俗事家务事是一窍不通的,但是昨儿我算是开了眼界,原来景元哥不仅仅读书厉害,口才、气势、聪慧样样不差。”
徐水舟说着便把昨天的事一一道出,从醒来发现药中有毒,到三言两语解决江家族人的事,以及马不停蹄写状纸到县衙里告状的事细细说给贺雨竹听。
贺雨竹听得也是惊叹,好一个临危不乱,运筹帷幄,翻手间就把眼前的麻烦事都给解决了。
“我猜想我以前一定是误会了景元哥,景元哥其实心中什么都懂,只是不屑去管。”徐水舟也是一脸叹服,还隐隐约约有些崇拜。
昨天那些事要是搁在他身上,他一件也解决不了,但是江景元就是解决了,还做的这样好。
“所以你对他又有了不同的看法?”贺雨竹点了点徐水舟的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