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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受怀攻 (第4/9页)
他们几下,尽最大努力给他们升职,发工资,写介绍信。 “最后活着离开战场的,你猜猜有多少?给你点提示,我们是战胜国。” “几百人?”安息说道。 “战争结束时,加起来是有几百个,但最后只有十几个登上了回家的飞机,其余有被我们回家的人杀死的,有自我了结的,有跑向别处,后来尸体被发现的。升职、写介绍信是在回去之后做的。好些人回去后没多久就自杀了。所以,真算得上是正常死亡的,不超过十个。” 殓葬此刻穿着之前只穿了一次的黑白军装,拿着黑皮鞭,和四肢被绑在棉布上的安息对视。 “硬起来,快,不准哭。”他下令了。皮鞭磨蹭软下去的yinjing。 我……我哭!“呜啊——” 啪!殓葬抽了那疲软的器具,疼痛感让它总算有点起色了,安息哭得更凶了。 “我说过,不准哭。” 啪!皮鞭精准地抽在两颗rutou上。 “你欺负人,呜啊——唔唔唔!”他被棉布捂住嘴了。 “只是让你硬起来,又没欺负你。”殓葬拿皮鞭在安息身上捆绑,抓住末端拉扯一通,然后猛地一拉,解开,安息身上布满了红痕。白色手套在安息身上作画,舌头舔弄。手指捏住安息的两个rutou,玩弄,舔、咬。那根棒槌,总算是颤颤巍巍地硬起来。 殓葬有规律地从安息的yinjing末端摸到前端,绸缎做的手套一点一点地激起欲望,红布将棒槌完全包裹住,顶端打一个小蝴蝶结。他解开军装,露出下面的躯体,裤子退至靴子上面,棉布让安息跪在一个低处,他膝盖下面是一堆棉布。捂住安息的棉布撤去,殓葬抬起他的下颚,让他的视线注视自己身下的那道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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